魏狗就是欠了江澄欠了江家怎么了

我爱你,但是不喜欢你。

【曦澄】见字如面(上)

儒笙:

曦澄同人,书信体。

注意避雷。

二战paro,国民党军官蓝×英国留学生澄

不出意外上中下完结。

HE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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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蓝曦臣:

展信安。

一到伦敦放下行李便想给你写信,行李箱中塞满了母亲姐姐准备的衣物,好不容易才在最下方的小盒里找到了你给我的地址。

伦敦就如我之前与你说的那般,雾气弥漫,也算是应了它雾都的称号,不过却有种特别的美感,真希望你也能来看看。

我到的时候已是晚上,但聂家的那位小公子还是如约等在学校的正门口,将我领到了宿舍。你知道我一向不太喜欢这位小公子,大约是他唯唯诺诺的性格。知道要和他住同一宿舍时心中还不快了许久,不过你总说他是个好人,我自然也会对他客气几分。

不过你总是看谁都认为是好人,如今中国那样混乱,你又处于那种位置,记得凡事也要防人三分,不要轻信他人。

听说剑桥十分地美,今日时间太晚,还没来得及闲逛,我明日便要去看看是否真如传说那般。我还想去逛一逛伦敦,不过这事先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顺便再去拜访一下教授,虽然在上海时老师总说我的英文十分好,但真正一个人到了陌生的地方时还是有些不适,刚刚我甚至紧张到差点给司机说错学校的名称。

才一日未见便有些想你,也有些想父母姐姐。若你有时间,希望你能多去看看他们。

之前听姐姐说你托她在我的行李里塞了些想要给我的东西,我还没有仔细收拾行李,却也能猜出无非就是我们曾一起读过的书籍以及一些医药贴身用品。这些明明在伦敦也可以买到,但你却白白害我带着那些重量飞过了半个地球。

说起来我坐在飞机上已经把你前几日送我的那本《静静地顿河》看了一遍了。如此优秀的小说我以前竟没有看过也是遗憾,不过这书似是还有后续,若你买到了,记得给我寄一本。或者你放在你那里,等我回国再看也不迟。

如今这里已是深夜了,明明在飞机上还困得不行,一下飞机后却全无了睡意,也不知是为何。不过聂家那位小公子已在上铺似是睡去,打着灯始终有些不太礼貌,信便先到这里。

如今上海也不太安宁,记得照顾好自己。

代我向我的父母姐姐以及魏婴问好。


1937年5月4日凌晨于伦敦剑桥

江澄 」



「晚吟:

见字如面。

收到你的来信万分开心,很高兴你能一切安好。

今日管家一大早便说有我的信件,我便想到了是你。

说起来你已经在伦敦生活了差不多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够适应那边的环境。

伦敦一直都是我想去的地方,却也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去到。如今你代替我去了,也挺好。

之所以在你的行李里装下那些书,是因为怕你到了伦敦后便买不到那些书了。那些都是你爱看的书,带在身边解解闷。上面还有我在看书时标注的笔记,你以前总会有许多与我不同的意见,如今我不在你身边听你谈论,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无趣。

我在心里期盼你能够快些在学校交到知心的朋友,却又有些害怕你因为有了挚交而将我忘记。

不过在伦敦若没有能够交心的人也终归孤独了一些,我虽知道你不是主动去与别人结交的那种人,却也希望若有人想要来结交你,你能够给予那人机会。

至于你信里提到的聂怀桑,我知他的性格你一向不喜,不过我也知你对他一向挺好,只是嘴上不太愿意承认。你虽与他不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不过能在学校里有个熟人相照应也不是一件坏事。

如今国内比你离开时还要混乱。七月初日军向卢沟桥一带的中国军队开了火,中日已全面开战,以后能否收到你的信件也说不清。

若我以后地址有变动,我会写信告知你。

上海如今还较为和平,不过也有无数的暗流涌动,国民政府如今已经与共产党团结起来共同抵抗日军的侵略,政府已经派出了军队支援北平。

因此你也不用担心我。

我去看了你的家人,他们对你也甚是想念,他们似乎还没有收到你的信,每次我去你姐姐都会问我是否有你的什么消息,可惜之前的我也不太清楚你的状况,为此还担忧了许久。

收到你的信件,心中的担忧减了不少,不过看见你的字迹那想念却愈来愈重。

对了,魏先生如今已不在了上海,他去了北平,投入了抗日的前线,不过你也不必担心他,前几日他与你家人通了电话,战事虽不太乐观,不过他却是平安的。

其实你不必担忧这些事,在剑桥好好读书便是。去剑桥学习历史一直是你的梦想,如今你终究实现了它便好好享受在那边的时光。

我会等你学成归国。

勿念。


1937年7月22日于上海

蓝曦臣 」



「致蓝曦臣:

展信安。

不知不觉我已在剑桥差不多四个月了,没想到国际信件的速度如此之慢,也不知道是战争的原因还是伦敦距离上海终究太远。

国内的消息我已听说了,虽然你在信中强调不必担心,但我听说南京已经被日军轰炸,便也万分担忧上海的情况。

很担心父母,姐姐,还有你。

十分难过身在国外的我如今没有办法陪你一起度过家国最危难的时期。

这四个月,我已把你塞给我书通通看过了,你标注的笔记我也认真琢磨过,有些地方我的确十分不赞同,我已在书上注明,会随着这次的信将书一起寄回给你。

我已将伦敦大大小小的地方逛完,这座城市的确让我喜欢。

我去了你想去的大本钟,那地方与我们之前在书上看到的图片大致一样,聂怀桑替我照了一张照片,不过照片虽能照出形态,却照不出那种古老沉重的气息。

真希望你也能亲自来看看。

前几日我在宿舍闲着无聊,还列出了一份清单,上面标注着一些我认为伦敦必须去的地方以及必须吃的食物,想着你若什么时候来伦敦我便陪你去这些地方。

只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到伦敦的机会不大,因此我将那份清单收在了抽屉里,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关于你说的魏婴投入前线那件事,在听说战争爆发时我便猜到了。他本便是这样的人,洒脱又喜欢肩挑重任,其实以前没与别人说过,我挺羡慕他的性格。只是心疼姐姐与父亲一定在家里为他担惊受怕,不过国难当头却也无可奈何。

从战争爆发起我便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虽你如今还在上海,但我知你迟早有一天也是会投入前线的人,希望那时你能够保护好自己。我知道那时的通信也许会有些困难,不过我还是会给你寄信,也希望你能够回我,寥寥几字也罢,至少让我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对了,几天前我在伦敦的街头买了几张一个不太知名的乐队的碟片,我听了听,觉得很是喜欢。于是第二天又去新买了一份同样的,想着反正这次也要将书寄回给你,便打算一起寄给你。

来到伦敦之后,我总是会做梦梦见你。

都是一些以前的事。我发现我对我们小时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记得无比地清晰。

明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那是在私塾上课的时候,魏婴特别高调地与蓝湛打了一架,结果连累得当时在围观的我一起受罚。我们三个当时被罚站在私塾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特别没面子。偏偏那日还特别地热,魏婴站了没多久便跑了,只留下我和蓝湛还在那处老老实实地罚站。

你是过来给蓝湛送水,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里的我也十分不忍,便分了一些水给我。

当时我还不了解你,以为你另有目的。后来了解了你本来便是一个如此温雅善良的人,便有些鄙夷自己当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每次做梦醒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伦敦时是我最孤独寂寞的时间,对你的想念也越来越重,只恨不能够立马飞回国来见你,只让你出现在我的梦中,老天爷也是够狠的。

我在此处学业一切顺利,也希望你能够在国内平安。

代我向父母姐姐问好。


1937年10月10日于剑桥

江澄 」



「晚吟:

见字如面。

如今我在去重庆的火车上给你写这封信,明明有许多话想要与你说,却在提笔之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给我的信件以及书,我已收到了,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便与政府一起向重庆迁移。

上海沦陷了。

你寄给我的东西我只来得及带走你的信件,其中部分书还有你的碟片,其余东西都留在了上海,应该也没有办法取回了。

如今的中国,是真的到了危及存亡之时。

前几日日本人对上海进行了轰炸,无数人死亡。每次到这个时候,我便无比自私地庆幸你不在上海。

听说伦敦此时还算安宁,但德国也对其虎视眈眈,战争一触即发,你要当心。

如果你此刻回到上海,应该已认不出它的原貌了。今天早上的报纸刊登了上海被轰炸地区的景象,军队里的人看了都纷纷沉默。虽然如今的中国处于劣势,敌人来势汹汹,但我相信这场战争最后必将是正义取得胜利。

昨晚在火车上将你寄我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聂大哥还打趣我说我看信的样子就像一个久别所爱的思归人。

一针见血。

关于我们俩的关系我其实还没有敢告诉大哥,他一向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这样的事情,我打算找一个较好的时机再向他坦白。

忘机没有与我一同去重庆,他去了北平。大约是去找了魏婴。前几日他发回消息说北平已落入日本人手里,他们两人与共产党在地下工作对抗敌军,虽艰苦但好在两人还算平安。因此你也不用担心。

我在离开上海时与你的家人断了联系,这是我的失误,我已派人前去打听他们的下落,若有消息,我会尽快写信告诉你。

我想嘱咐你的是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回上海,你在伦敦好好读书,国内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到了重庆,一切都会忙起来,上面对于信件也查得很严,但你的信我应该也是可以收到的。

到重庆之后我会写信将我的新地址告诉你。

祝好。勿念。


1937年11月21日于通往重庆的火车

蓝曦臣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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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写这个设定的文,终于写了233333

不过不知道书信体大家看着习不习惯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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